2010年3月1日 星期一

Bal Anat復團公演幕後花絮 4-1

獲Jamila Salimpour及Suhaila Salimpour同意譯自The Rebirth of Bal Anat by Tanya Aranda
英文原文請參見http://www.suhailainternational.com/Pages/Articles/BalAnatReview.htm

2000年7月20日,我由喬治亞州亞特蘭提斯市開著租來的小貨車離開,車上堆滿了我所有的物品,我離開了我生活了七年的家,我親愛的友人,我的心裡滿是離別的悲傷淚水。這趟旅程不再只是我所嚮往的旅行,那是血淋淋的事實,我正與最親密的友人之一共同駛往加州的路上。我們為了追尋更適合舞者的理想環境而離開家鄉,在參加過一次Suhaila在北加州的二日研習營後,我們認為柏克萊是理想的學習地點。在前往加州之前,我們已經加入表演舞團約一年的時間,但是我們發現自己需要更明確的學習架構來協助我們發展,我們的老師鼓勵我們追隨自己的直覺,勇往直前,前往加州,她甚至還暗示我們Suhaila和她的母親有可能會讓Bal Anat起死回生,重新復團。我們對於這個神祕的舞蹈團體早已耳聞多時,還看過內容簡直如天方夜譚般的表演紀錄片段,我們深受吸引,但這似乎只是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只是個夢而已。

一年後,已經是劇組工作人員成員以及活動連絡人的Jessica與我在6月30日週六下午二點左右到達現場,報到時間原本是下午一點,但因為舊金山灣大橋的交通堵塞而整整遲到了一個小時,所幸我們剛好趕上協助音樂家們將他們的樂器利用盤旋而上的狹窄樓梯搬上後台。周旋於Suhaila、Andre,舞團成員和其他工作人員之間比安置音樂家們還來得費心費力,或是與百老匯工作室的舞台經理討論表演相關事宜,乃至於和活動連繫人Jessica將整個流程都檢視過,基本上這一個小時不過是風雨前的寧靜。

表演開演前總是會有意想不到的臨時狀況發生,令人膽戰心驚;我想正是這種情緒讓這場表演更有活力與能量,我以投幣電話打給Suhaila的手機,想確認我們預計晚上八點要觀賞的1971年表演紀錄片,結果她在隔壁房間照料女兒Isabella,與她的母親興奮地笑談中。Andre正在與Jessica及保全人員設定通訊器材,當Salimpour-Khoury家族抵達現場時,百老滙工作室裡的能量頓時提昇了不少。


下午三點鐘,大批人群開始湧入,我們有三十名舞者急著要知道該把他們的行頭和行李放在何處,兩名空中特技演員和一整組地上工作人員協助他們架設好設備-他們是我所見過最可愛的兩名軟體舞蹈師,旁邊還有一整組的攝錄人員全程拍攝這現場的一團混亂。接踵而來的是250把摺疊椅、一部錄放影機、音樂騎師和身著閃亮紅色外衣的香煙男孩,怎麼可以沒有食物和飲料?百老匯工作室的工作人員在音樂家們焦急興奮地暖身彩排的樂音裡優雅地拿著點心及食物行走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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