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Jamila Salimpour及Suhaila Salimpour同意譯自The Rebirth of Bal Anat by Tanya Aranda
英文原文請參見http://www.suhailainternational.com/Pages/Articles/BalAnatReview.htm
現在我們全數都坐在座位上,等候最後的結尾戲,我們的Mama Sutra。她一出場便風糜全場,佔據了整個舞台,就在那一瞬間,身著一身純粹由金屬掐絲的assuit布料織成的服裝,她吸取了全場的注意力,也給予觀眾們更多的能量。沒有人敢眨一下眼,大家都屏住呼吸,也沒有人敢擅自移動,她靜待第一首曲子結束後,優雅地鞠躬致意,我們與觀眾全都爆出熱烈的掌聲。她的慢板動作充滿了深沈的情感,如此豐沛的情感讓觀眾無力抗拒,難以批評她混搭的表演風格。表演所呈現的感情洋溢於室,橫越舊金山市,回到蛇女祭司的舞蹈根源,這是女性所共享的創造之舞,這是我們重返女性能量的方法,這是富含文化意涵、高度智識、經驗豐富而具有智慧的表演,Suhaila 是為我們而舞,她與我們分享她的痛苦與喜悅,而我們都能接受這份分享的心意。當她在表演中逼出了我們全部的情感後,她帶著她的母親與女兒來到前台結束她的表演,我們為這三代肚皮舞的傳奇故事熱烈鼓掌,她們象徵著這舞蹈的過去、現在與未來,觀眾們起身鼓掌致意,滿屋子的人都濕了眼眶,整個場域裡充滿了高亢的情緒,觀眾反應激動,即使在我們謝幕下台之際,他們仍然熱烈地鼓掌,形成規律的聲波。
表演結束後,當我們的謝幕隊形解散之際,所有關愛我們的人們從四面八方湧上來,他們急著告訴我們他們非常喜愛這場表演,許多人深受感動,我可以從他們雖然沒有笑容,但卻沈思良久,彷彿喉嚨裡卡住了什麼,不吐不快的神情感受到這一點。這場表演對於新一代的部落風肚皮舞者們來說絕對是大開眼界,前所未見,她們終於有機會可以親眼目睹,去理解「部落風肚皮舞」的美國根源何在。這恰巧與Jamilla Salimpour 在1968年的Bal Anat在文藝復興藝術節表演廣告上所寫的文宣內容一樣:「四面八方的部落齊聚一堂。」許多來自肚皮舞社群、表演藝術及其他領域的人對於這場表演背後所付出的心力深表認同與讚許,這表演裡的魔法感動了所有的參與者,因為這與創造這魔法的人有關。所有人在摺疊椅撒離後受邀在空地上跳舞,音樂騎師Jose Ruiz讓群眾狂歡直到凌晨一點。Suhaila和她的家人,以及較為親近的工作人員先行返家小睡片刻,準備一大早六點上飛機,翌日她們在西雅圖有研習營,所以還來不及停下來感受這場絕世好戲的後續感動與榮光,不過她們在離開前,顯然對於現場群眾樂在其中地跳舞感到很滿意。
Bal Anat復團首演正巧與我移居加州週年同時,而我再度為自己的現實人生所震撼。過去曾經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或許只是一個令人興奮不已的念頭,讓我在朝向目標邁進的漫長開車過程中,一哩一哩地保持清醒地繼續開下去,我從來不曾想過有朝一日我會如此深入地參與這個計劃,與一群非常出色的人們共事。現在的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動及啟發能量,在我的舞者探索之旅上繼續前行,同時在Suhaila製片公司裡找到一席之地。她與Andre是我所遇過的老闆裡最能啟發人心,鼓勵員工的兩名老闆,在他們的指導下,我發現自己在各方面皆有長足的成長與進步。這只是Bal Anat 2001年的新開始,未來還有許多值得期待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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