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20日 星期五

ATS音樂該怎麼選?-Raï與Aïcha 4-4

譯寫自M. Sohnoun部份譯載之Raï-Music
http://pagesperso-orange.fr/mohamed.sahnoun/Rai_engl.html
完整文章請參見MIXING POP AND POLITICS: The Role of Raï in Algerian Political Discourse by Rod Skilbeck http://www.library.cornell.edu/colldev/mideast/rai.htm

語不驚人死不休
raï 歌辭裡的聳動特質不是什麼新鮮事,聽眾接受這樣的特色。raï 的最貼近意譯或許可以說是「意見」 (也可以譯為「我的方式」、「直言真相!」等)。Raï可視為憤世嫉俗與反對威權主義的生活型態之象幑。即使是七十幾歲的老歌手Rimitti在歌辭亦不能免俗地唱出這樣的特性:
"噢!吾愛,凝視著你就是一種罪,
你害我破了齋戒…
你害我在齋戒月大開吃戒。",以及
"人們崇敬神,而啤酒則是我的神!"
在歌辭上raï與藍調極為近似,皆詠唱著孤寂、貧窮、藥物與酒精濫用,以及被禁止的情慾。享樂主義、存在主義、受苦受難與不事生產成為主要的構成元素。評論家認為流行樂風的rai 歌手缺乏對民間詩歌的認識,只會一昧唱著紙醉金迷的膚淺情感。Raï 強調的是被壓抑的慾望與關係,沈溺則是「對傳統社會禁忌的一種反抗。」

The hittiste
Hittiste廣泛地被定義為沒有謀生機會,年屈二十多歲仍仰仗家人提供食宿的市郊貧民,這是童年時期延展的咀咒 (koukra) 。這些人鎮日與朋友在一家又一家的咖啡廳裡消磨時間:破壞公物、破戒飲酒、抽大麻等行為是他們特有的行為。追求享受變得重要,hittiste的享樂主義「是出自絕望的行為… 緊抓著眼前的享受不放而放棄遙不可及的群體解決之道。」

1988年十月的衝突危機點上,當抗議進入血腥暴動之際,一首raï – Khaled所唱的El Harba Wayn? (逃吧!但是要逃到哪裡去?)成為抗議者的聖歌;
"年輕人都到哪裡去了?
那些勇敢的人到哪裡去了?
富者狼吞虎嚥吃到飽死,
貧者工作至死方休,
那些不了解伊斯蘭教義的人露出了他們真實的一面...
你可以器泣或抱怨,
或者逃離...但是要逃到哪裡去才好?"

Raï很快地受到當權者以及那些渴望權力中心者的注意。儘管它輕視威權的本質,Rai 因此遭受到政治意識的影響。

鐵腕鎮壓不住的音樂魅力
當南法的阿爾及利亞裔社群電台開始於八十年代中期播raï,阿爾及利亞政府試圖打壓rai的種種政策與手段變得毫無效益,因為所有的阿爾及利亞人都開始收聽法國電台。
政府的打壓因為Cheb Khaled 的迅速走紅而宣告中止。優秀的藝術家們選擇留在法國以便追求名聲與自由。像是Khaled、Cheb Mami、Cheba Fadela與 Cheb Sahraoui 這些藝人紛紛走避法國以避免兵役徵召,並且建立國際級的演藝生涯。此外,也有些raï歌手自童年即定居法國。
Rai在八十年代中期成為阿爾及利亞裔法國居民社群最強烈的身份認同象徵,與那些hittiste認同Rai的程度不相上下。Rai的主要政治影響在於個人認知政治反應亦影響了「每日的生活」:那些導引行為的關係與洞察力。轉向量產是Dick Hebdige用以散佈次文化徵兆的二種方式之一。另外一種則為重新定義文化變異性為瑣碎或肉慾性,因此齊哈克 (在巴黎市長任內時) 表達了「他個人對於誠實正真的法國工人階級深受外國人的噪音與氣味所苦而為之瘋狂的同情。」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