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31日 星期二

儀式與回憶-Amel Tafsout專訪 5-5

獲Carolena Nericcio同意譯自Ritual and Remembrance – An Interview with Amel Tafsout by Nadia Khastagir, August 1997, Tribal Talk: The Voice of FatChaneBellyDance

N:妳都是個人表演居多嗎?
A:一開始時,我有個名為Banat as Sahra[沙漠女兒]的舞團,團員們都是阿拉伯人:黎巴嫩、突尼西亞與阿爾及利亞。我們共通之處在於我們全都想要展現給觀眾更多的阿拉伯文化。阿拉伯文化不只有埃及文化,埃及文化只是這其中一環而已。阿拉伯世界是個非常寬廣無比的世界。這個舞團是個很棒的經驗,我過去常常與她們一起表演。我們與一個極為有名的樂團Die Dissidenten[在歐洲非常知名的民俗搖滾樂團]合作,那是80年代我還住在德國時的事了。我後來前往英國發展時,才成為一名個人表演者。那並不容易,但我反而有更多機會去接觸樂師,我對音樂更為了解,也有更多時間發展創意。我教學生舞碼,看著她們獨當一面地表演,或一起上台跳舞,都令我非常欣慰。

N:妳是否認為當代肚皮舞受到馬格里布部落的影響?
A:要界定當代肚皮舞是件不容易的事。時下有許多不同的風格,在各地又有其地域性的發展差異。有些風格可能較為專注於1001夜綺想,特別是那些夜總會表演風格的肚皮舞形式,我對此毫無意見,有些舞者傾向於追求原生文化,對文化背景有較多的認識與了解。這些人之中可能有人受到馬格里布部落舞蹈的影響也說不一定。這在法國尤然,因為當地擁有大量的馬格里布部落移民所致。我想今日這種可能性則是更大的,東方舞與現代舞、佛朗明哥、印度舞或非洲舞混合,這應當能帶來更多益處。我喜歡Carolena的舞蹈,因為她創意十足。Helené則是對於這舞蹈形式的文化充滿敬意的出色藝術家。我對於這舞蹈在東西方世界之間的對應感到非常嚮往,每個人都可以有其選擇,而我們皆能自他人身上學到不同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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