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26日 星期四

儀式與回憶-Amel Tafsout專訪5-2

獲Carolena Nericcio同意譯自Ritual and Remembrance – An Interview with Amel Tafsout by Nadia Khastagir, August 1997, Tribal Talk: The Voice of FatChaneBellyDance

N: 妳又是如何學習到這些妳所教授的不同舞蹈?比方說希卡(Shikhat)或烏奈列爾?
A:
我在自身成長環境中學會舞蹈,我由婚禮與其他節慶表演中學習到舞蹈。我們習慣大家一起跳舞。我對於不同的舞蹈形式總是感到興趣盎然。在我孩提時代,我周遭有許多表演Abdaoui這種柏柏爾族的祈孕舞蹈之女性舞者及歌手表演,以及像是烏奈列爾這樣來自綠洲的舞者。我母親的娘家來自於布薩達附近的一個部落,過去曾經有許多烏奈列爾舞者住在那裡。

那時我年紀還小,但我們常常回去探望,我到現在還記得那些烏奈列爾舞者衣著上鮮艷的色彩,她們身上那華麗到令人咋舌的首飾,以及強烈的香水氣味。

我的家庭因為父親職業的關係而在阿爾及利亞境內四處飄泊。這令我還是很小的小孩子時就養成和來自不同地區的兒童玩在一起的能力,並且對於他們的傳統、舞蹈、音樂形式產生興趣。我常常跟著大人去參加婚禮,然後模仿大人的行為,在那樣幼小的年紀裡,儘管我還無法以言語來解釋我自己的行為,但我感覺到這些舞蹈透過那些年長的女性傳承給我,我們在阿爾及利亞從來沒有像西方那樣的舞蹈學校。

我亦透過旅行至特定地區來學習不同的舞蹈形式。我常常造訪阿拉伯以及非阿拉伯國家以便學習。我曾經與數位摩洛哥的希卡學習過,其中還有數人與我建立了友誼。我因為參與宗教儀式而對北非宗教音樂有所認識,我亦曾到過埃及。我在德國與尼羅河樂師(Musicians of the Nile)在同一個藝術節上表演而結為好友。我數度造訪在突尼西亞的親友。突尼西亞舞蹈形式與東阿爾及利亞舞蹈形式相當類似。

我不只是閱讀、研究或撰寫這些舞蹈的歷史與意義,乃至於後續的發展。我更與許多看似平凡無奇,卻擁有較專家更了解這些舞蹈意義的人們談話討論。


當我在高中時期,我有一位俄國籍的數學教師,她是個非常嚴峻的人,而她同時亦是一名歐洲民族舞蹈的教師,我常常去上她所有的課程以便學習俄羅斯、希臘、不列塔尼、蘇格蘭民族舞蹈。我確實非常樂在其中!我第一次在我自己傳統生長環境之外的舞蹈表演是蘇格蘭民族舞蹈表演,我還記得我穿著漂亮的蘇格蘭服飾搭配我那長髮辮!我也對於芭蕾舞者所穿著的那短得可笑的裙子感到有趣,但那對我來說有距離感。對還是孩童的我來說,那是屬於法國文化的一部份[而我們是反抗法國的]。歐洲民族舞蹈與我們的傳統舞蹈之間的確是有某些共通之處,我非常熱愛它們,至今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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