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陸克索的第一天,我向民宿管理人員出示了這張寫著阿拉伯文地址的小紙條,他說他會打電話連絡Khairiyya Mazin,幫我詢問關於授課的事宜。一開始他似乎很樂意協助我,但到了打電話,在電話裡以阿拉伯文討論過後,他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儘管他安排我與Khairiyya Mazin會面,但打完電話後他很不耐煩地應付我,在對於環繞著Benat Mazin的傳奇故事,以及格瓦濟被視作娼妓的歷史背景有點了解後(或者,格瓦濟被視作單身獨立女性的投射),我不禁思忖著在電話溝通過程中民宿經理的妻子也在場,是否讓他覺得不需要對我表現出合作的態度來。
那一晚,有人敲了我們留宿客房的門,開門一看,是民宿員工Salah,他要求我到客廳去,在那裡質問我為什麼想要見Khairiyya Mazin,他不斷地堅持我與Benat Mazin接觸不是件好事。我則是對於他如此警告我遠離那家人的原因感到無比好奇,所以我回問他對於這家人有多少了解。不幸的是,我們的對話陷入曖昧不明的混沌,因為Salah不斷地提到「他」-我假設他指的是Youssef Mazin,這個格瓦濟家族大家長,據我所知,已經過世多年了。Salah說那家族常常有狂歡派對,人們群聚飲酒作樂,實行雜交,警察會將所有參與派對的人押入監獄,他們會將每個與Benat Mazin家族有往來的人都抓起來。與這些匪夷所思的謠言一樣有趣的是,我不但對這些謠言覺得好笑,也對於與Khairiyya Mazin會面一事更形堅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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